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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是跑不掉了,这‘小’花园怎么说也有几百平米,人又这么多,她又没法把这些商家子弟撞个遍闯过去。
金表和他的两个狗腿气喘吁吁,衣冠不整,“你,好啊,居然敢扔下本少爷直接跑了!”
看着金表和他狗腿这狼狈的样子,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;有个认识金表的人打趣他道,“金老哥这是怎么了,这是怎么得罪金老哥了?”
金表看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,当下心里对仇酒儿怨恨万分。
有钱人最重视面子,是仇酒儿让金表没了面子;他金表不把这贱女人扔在床上玩个够再羞辱一番扔掉,他就不姓金!
金表指着仇酒儿蛮横地说,“我好意邀请这女的同行,她不但拒绝,还把我羞辱一番!骂够了就跑,真是可恨至极!”
这时偌大人群中走出四名仪表堂堂的公子哥,显然是认识金表,站出来帮他作势的。
其他人则是就地低声议论着,要么是知道金表是个什么品性暗中嘲讽他的,要么是懒得管他金氏闲事、纯粹看笑话的。
其中一个公子哥,吊儿郎当地逼近仇酒儿,“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,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骂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