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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小姐跟着唐沁时间不短了吧。”
听着这个开场白，钱文妤立刻坐直了，认真地点了点头，“嗯，快三年了。”
钟致岩见她这样就说：“别这样，我不是视察工作的。”
听钟致岩这么说，钱文妤并没有放松，“钟先生想问什么就说吧。”
“昨天你来找唐沁的时候说有疯子是怎么回事？”钟致岩问。
钱文妤垂眸沉默，在思考该不该说。
“是和唐沁的安全有关系吗？”钟致岩紧接着问。
钱文妤看了钟致岩一眼还在犹豫，钟致岩趁热打铁，“如果是安全问题瞒着可能是个隐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