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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头人老守卫再次抬起耷拉的眼皮子，瞅了成仁一眼，又跟成仁的眼神碰到了一起，问道：“真是这样的吗？”
成仁双眼一缩，反问道：“你没去过天空之城吧！”
牛头人老守卫抬抬眼皮子，没吭声。
没去过天空之城，也都知道，天空之城就是黑睛九爪金雕群妖建立起来的，在整个妖界都是赫赫有名，比海牙城有名得多。
而在海牙城，牛妖才是嫡系，其他妖众都得靠边站。至于这些被征召的妖众，根本就是炮灰，消耗品来的。
没有什么迟疑，牛头人老守卫一口气摸出三张号牌，递了过来，说道：“去城里信使营报到！”
两只黄腰飞莺小妖毫不客气，代替成仁接过号牌，软声道谢，跟着成仁转身离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