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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接通之后，杰瑞先一步开口，“局长，范探员回来了，这一次是真的范探员。”
“将电话交给范。”唐恩回应。
杰瑞没有废话，将手机递给范方思，“唐恩局长找你。”
范方思接过手机，先一步开口道，“唐恩？”
“范？”唐恩反问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范方思主动询问。
“当初在七号审讯室，你和凯恩局长审讯瑞斯，你最后让我做了什么事情？”唐恩没有回应范方思，反而询问着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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