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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疼。"姜可人使劲摇头，又紧张地抓着他的手，"你快走，快走。"
怎么可能不疼呢？
杨瑞闭上眼睛，深吸口气，好一会睁开了眼，平静说道："爸，妈，麻烦你们先带着可人到外面去。"
"杨瑞。"
"我没事，放心，我跟外公好好聊聊，他只是在气头上罢了，他不会拿我怎么样。"
姜可人还是不放心，但姜春晖早不想在这儿待了，立即强行拖着姜可人往外走，一边拖一边低骂道："这废物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。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理他干什么，他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承担后果去。"
"杨瑞，有什么话好好跟你外公说，千万别再惹他生气。"苏香兰轻声嘱咐，然后叹了一声，也跟着出了屋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她想管也管不了。
当堂屋门关闭，杨瑞深深望向苏启明，脱下外套。
"开始吧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