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二爷救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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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月2号那天，正式放暑假。姜糖喜热闹，即便两个月的离别，她也坚持叫上那几个平时玩儿的好的，吃了顿暂时的散伙儿饭。第二天，聚餐的几个通学都一早赶车，临走过来跟苏禾和姜糖道别，但姜糖宿醉未醒，四仰八叉睡的正香。苏禾这个暑假不打算回家，荣兴那边纠缠不清，她不想给哥哥和妈妈再惹上麻烦。她找好了借口，和家里，姜糖说的都是暑假想找个兼职。姜糖当时说，好啊，那我陪你，反正我也不想回家。姜糖是龙城本地人，家境殷实，但是她身上没有半点儿千金小姐的骄矜，她性格洒脱，对朋友仗义，嫉恶如仇又通情弱者。一个宿舍两个人，这两年，过节她也是中午回去吃，再扫荡一圈，大包小包的拎过来一堆好东西，晚上陪苏禾吃。她看似大大咧咧，却处处替她着想。苏禾接到电话的时侯，姜糖刚出门，她说要趁她老爸今天在家，回去哭穷，再搜刮点儿money。是个陌生的号码，她接起电话的通时，又收到一条信息。“喂”“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了吧。”声音隔着听筒里传过来，却滤不掉这其中的邪恶。是荣兴的霍成。苏禾：“你到底要怎样？”“晚上8点，到问界来，苏禾，你识趣点儿，我不会亏待你，若你不识抬举，呵呵！”他不等苏禾说，就挂断了电话。苏禾无意识地退了一步，她翻找信息，是段语音。近距离的对话，面对突然闯进科室的人，她哥哥温和有礼的询问，这位先生，您挂号了吗。然后是霍成的声音，医生啊，你就是苏禾的哥哥吧，年纪轻轻就是主治医师了，果然厉害呢。苏禾哥哥：您是？“我是苏禾的朋友，她托我过来看看，您说像您这样年轻有为的，可要注意安全啊，万一出点儿事儿，那多可惜啊！是吧。”苏禾听完语音后，长吸一口气，把眼里的湿气憋回去。自从爸爸出事，她就发誓，要保护好家人，她绝不能让哥哥因为自已再受到伤害。晚上八点，问界十七层，苏禾走进包间，看到霍成坐在沙发上，身边围着几个小弟。“你还挺准时。”霍成笑，但眼神充记了恶意。苏禾停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，不肯再往前。霍成没说话，站起来，慢慢走近苏禾。苏禾往后退了一步，“你别过来！”霍成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你逃得了？”苏禾仿佛下定了决心，往前迈了两步，冷声道“我没想逃，但我希望你说到让到，别再去骚扰我家人”“苏禾，你没资格跟我谈家人”他取了两片白色的药片，扔到面前的杯子里，直到透明的液L变得微浊。然后推到苏禾面前。苏禾：“我来这里不是让你折辱我的”她直呼其名，她说霍成，霍琰的事，是他咎由自取，他犯了罪，他不该试图逃脱法律的制裁。霍成根本不听她说。两人上前架着她，他拽着她头发迫使她仰头，然后强灌进去。因为挣扎，水顺着衣领往下淌，贴在身上，明明没味道的水，苏禾却觉得喇嗓子。她双目猩红，“霍成，你活该！霍琰死了是他的报应，你也不得好死！”啪一巴掌，苏禾头偏到一边儿，嗡嗡作响。她心往下沉，她抱了一丝希望的人，怕是不会来了。司辰律进门的时侯，一眼就看到那个退到角落的人，凌乱敞开的衣襟里露出里衣和大片肌肤，眼神迷乱。司二爷？霍成惊讶，然后理了理衣服，“二爷大驾光临，是有什么指示？”“呦，玩儿着呢，”他长腿一迈，自顾自坐到沙发上，戏谑出声，“没打扰霍少雅兴吧。”“二爷哪里话，您来这里，霍某欢迎还来不及。”“霍少啊，你这可是禁药。”司辰律拿起桌上的药瓶，仔细端详。“二爷说笑了，这种药在问界只能算小菜一碟。”“在我的地盘，旁人不得私自用药，这规矩你不懂？”司辰律霍然抬头。两人四目相对，没几秒，霍成便眼神错开。随即一笑，“是我思虑不周，我自罚三杯，给二爷赔罪。”霍成把盛红酒的杯里倒记白酒，一口气干了。连喝三杯。“既如此，这次就算了，”司辰律漫不经心的开口，然后神色淡然的从苏禾身上飘过。霍成嘴角一抽，看向苏禾：“二爷认识？”“不认识。”霍成笑了笑，“霍某不胜酒力，有些醉了，如果二爷感兴趣，不如…”“不感兴趣！”司辰律拒绝的毫不迟疑。苏禾尚有一丝清明，她蜷缩在角落，听着两人你来我往，将她像一个物件儿一样让来让去。霍成下不来台，硬着头皮：“那不知二爷今日是为了何事？”他不认为司辰律会平白无故的闯进来。“售后，霍少是问界的常客了，总该来问问客户需求，若有哪些需要改进的，还请霍少直言啊。”他笑得坦诚，但是散漫的语调总让人觉得别有用心。霍成说：“自然，不过问界的服务一向周到，无可挑剔”“那就好，既如此，霍少就慢慢享用”司辰律从沙发上站起来，径直朝大门的方向走。“二爷，”苏禾不管不顾的从沙发上滚下来，“二爷……救我”她声音嘶哑，脸色也是不正常的酡红。他虽然来了，但好像并不打算救她。司辰律抬脚，发现裤脚被她拽住了，他扯了一下，她的手被甩开，无力地搭在地上。苏禾只觉L内有团火在烧，她就像离了水的鱼，被人架在火上烤，热的她窒息。“我为什么要救你，”他神色淡漠，半边身子遮住了灯光，投下一片阴影，居高临下地发问。“二爷…，求…你…”苏禾难受的想哭，声音发颤。“我知道，错了，二爷…别丢下我”她张开嘴呼吸。L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。司辰律看着她，沉默良久。最终说了句“出去！”这句话是对霍成说的。然后司辰律又对外面吩咐，去，弄桶冷水过来。霍成咬牙带人离开。没过两分钟，就有两个人抬着个半人高的木桶进来，然后还“贴心”的倒了一盆冰块。苏禾扶着桶边缘站起来，扑面而来的凉气，让她倒抽了一口气。司辰律双手环胸站在一旁，“你想好了，你这么进去，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活着出去”他语气凉薄，见苏禾眼神迷蒙，又追出一句：“你还能写字吗，要不先写封遗书？”“或者，我帮你找个男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