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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，意暖你也不要太较真了，这是正常的医学操作。”
“那为什么别人都不上，你去干什么？”
“他毕竟是上司，员工的生命安全第一嘛！”
白欢欢解释道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看厉训，毕竟之前她把话说的那么决绝。
厉训看她的目光很淡然，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尽量不把目光投放过来，他在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她是心脏病犯了，至于你去人工呼吸吗？”顾寒州看着许意暖吃醋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笑：“她的确是心脏病，所以晕倒在温泉里，最后溺了水。救人是不假，但是人工呼吸不是我做的，是厉训，他正好也在那儿。他是个医生，他不冲上前，我凑什
么热闹。”
“是厉医生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