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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出秦喻松了口，林渲染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小染，有件事我觉得奇怪。”生完气，秦喻终于说到正点上，“你去那边不是没跟谁说过吗？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这事林渲染也一直疑惑着。
“不会是你助理泄露了秘密吧。”
林渲染为了工作需要，请了个秘书，是个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，叫邵夏。
林渲染仔细想了番邵夏的为人，摇摇头，“她就一刚出社会的小女孩，人际关系简单，不可能认识那种人。”
“那会是谁？”
这就像是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无解题，怎么都想不出所以然来。
林渲染除了疑惑这点，还有更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