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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一个她也没见过。
而且，华国历代以来的神医都是男性，什么时候出现过女娃娃？
郑老太太笑了笑，“说得也是。”
两个老姐妹又闲聊了一会儿，莫胡蝶躺在病床上聆听着，没一会儿，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郑老太太握着莫胡蝶的手，眼底说不出个什么神情。
半晌，才嗫嚅着出声，“要是当年我没把婷婷弄丢的话，说不定她的孩子，现在也有小蝶这么大了，都是我不好，是我无能……”
语调，悲伤又压抑。
就在这时，门外有一抹身影快速地一闪而过。
那道身影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在角落里，听着里屋的对话。
闻言，莫老太太叹了口气，安慰道：“阿青，当年的事情不怪你，你也别太自责了！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有玲玲了吗？玲玲懂事又孝敬还给你添了一个优秀的孙女儿，和亲生的也没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