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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k越做越顺手,速度也愈来愈飞快了起来,那犹如乐章一般的节奏,声音隐隐提高了几分,也变得更加急躁了起来。
就好像一条涓涓流动的小溪,突然遭遇暴风雨的席卷,瞬息水面奔腾变成了喘急的水浪。
这一刻,阿k不像是在缝制衣服,而是在表演一种艺术,一种由热爱变成喜爱最后变成了身体本能一部分的艺术,这是对某个行业投入了百分百的热爱和专注,才能形成的效果。
即使是个炒菜的厨师、砍柴的大叔,又或者是个洗碗的工人,只要他们对当前手头所做的工作拥有百分之一百甚至是两百的热爱,那工作就是一种身体本能,一种可以随心所欲的本能,快慢收放自如,慢慢的就转变成为了艺术。
阿k看起来挺娘炮的,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人,非要打扮得这么娘,衣服比女孩子还要妖艳,看起来十分的阴阳怪气,甚至都犹如男人这个字眼了。
不过工作起来了以后,他仿佛就变了一个人一样,变成了艺术本身的一部分,原本挺娘炮的外表,看起来也不在娘炮,反而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唯美的感觉。
就这么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,他就缝制好了一件上衣,轻轻放到一旁后,又开始拿起哪些提前剪裁好的布块,进行下一件。
这回,他要进行的是一件裤子,速度骤然间又提高了那么几分。
因为裤子比起衣服来要容易得太多了,基本堵车两个大长筒就一个裤头而已,顶多在加上几个口袋,又或者iy上喜欢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