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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手机卡，她在过安检之前便已随手丢入了一个垃圾桶里，所以她并不知道肖远航是否发了些什么。
或者说，她已经不在意了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终于，千桃发出了声音，有些哑。
肖远航的双眼也是微微一怔，很快，又笑了：“声音也没有变，那么熟悉。”
他曾觉得她玩弄他于鼓掌，于是恨她入骨，恨自己那么多年傻傻地自我反省，以为是自身出了什么问题，让她不愿意再和他交心；恨自己傻，她早就变心了他却还在自欺欺人；恨自己贱，明知道她不会再爱自己了，她的身影却依然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他也曾想，再见面，他一定要问问她，为什么她离开了，还要把他的心也带走？要怎样，他才能彻底地忘却她？
但如今他真的见到她了，即便只是在梦里，大脑却是一片空白，那些早已想好要问的问题此刻早就了无踪影，记不起来了。
如果只是梦，他是不是可以将她占为己有？
“肖远航……”千桃的声音在颤抖，将脸转向另一边，“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