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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服是干的？”夏微雨回忆了一下，脸色忽变。
这个细节的确被她忽略了！
可她记得很清楚，方羽身上的衣服，的确是干的，甚至连头发都是干的！
可方羽明明刚从江里爬出来！
“难，难道……”夏微雨想到了一个可能性，脸色变得苍白。
“怎么？你有什么想法？”夏老爷子看向夏微雨。
“爷爷，我们是不是遇到鬼了……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江边正好吹过一阵冷风，让夏微雨打了一个冷战。
……
方羽离开丽江后，就直接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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