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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怀德这时睨着他道：“我听南烟说，你们这次竞标的图纸被盗了？有没有这一回事？”
凌波闻言一愣，没想到南烟居然这么快就捅到南怀德这里来了，随后点点头，“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南怀德接着问道：“那个盗图纸的人查到了吗？”
凌波回答：“查到了，是我们设计部的人，已经直接被我开除了。”
南怀德问道：“你问了缘由没有？那个人为什么盗图纸？”
凌波听到他这么问，有些吞吞吐吐，“这个……”
南怀德挑眉道：“怎么，还有什么不能说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