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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景年端起酒杯,一口饮下,纪爷爷也喝下。
“阿景啊,爷爷知道,你这些年心里不好受那是意外,你不必”
“爷爷,您别提”,纪景年不悦,连忙打断。
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,也是他心头一个溃烂的伤口,他不治,也不想治,由它继续溃烂。
仿佛这样,那份愧疚便会少些。
“我就是怕你误会辰辰,你也不想想,那丫头那么听你话,怎么会打报告”
“爷爷两杯酒喝完了,我该走了”,提起这些事,就像是碰到了他的雷区,纪景年立刻起身,完就走。
“纪景年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自责和痛苦里你得走出来是我纪家的男人,就给我洒脱点别他妈的像个怂蛋”,纪爷爷拍着桌子起,冲着他的背影,面红耳赤地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