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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个傻丫头,尽些废话”老郎中无奈地摇摇头,过一会儿居然和我一样犯起傻来“徒弟。我的手还真热了,呵呵,好多年没玩过雪了。”
我对老郎中笑了笑。因为疑惑起他的名字,便唠起家常“师傅,贵姓,贵庚啊”
“老朽姓孟,高龄七十三。”
“噫嘻都古稀之年了。居然还骗我签契约哼哼”
我确是笑嘻嘻地,将手心里的雪水洒到孟师傅的脸上,他受了一惊,便立刻伸手去擦拭自己的脸,还不忘用手里的雪水还击我,我看着他脸上的褶皱。忽然生出一种岁月易逝的感觉。
我抬头望望蓝天,湛蓝的天空里,并没有飞鸟的痕迹。只有几朵闲云在浮游,明澈的天宇就像是镜子一般,照出了我现在的心境,忽然之间,染指流年。爱到决绝,是否方能始终
也许在这场雪融化的时候。结局会写在我的命格子里,只是现在,我的心应如止水,静静等待严柳的归来,请他许我一个简单的婚礼,只求栖我一生情意。
师徒二人闲的腰疼,于是乎,他们在妙手医馆门前堆了个雪人,云翳跑去医馆里拿了两粒血丹,还顺手捞了老郎中的人参来,是要做雪人的辫子,老郎中拗不过她,只好任她将珍贵的人参插到雪人的头上,但又怕路人给偷了去,于是乎便蹲在门口不愿意走开,云翳趁机向孟师傅请了个假,一溜烟便跑到了醉生楼去。
偌大的醉生楼人烟浩淼,却不是因为客人多,云翳举目四望,竟瞧见许多杂役侍女在搭台子,人们来来往往,颇有些人头攒动的画面感。
“呦,云姑娘,你怎么才回来啊”闫四娘从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向我摇起孔雀扇子,招呼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