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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维扬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,池嫣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,乌发披散而下,脑袋完全埋进双膝之间,蹲在地上“呜呜”痛哭,声音不大,可其中的刻骨剜心却令人动容。
楚南渊褪下自己的外套,披在池嫣身上,半蹲着从后面静静的圈抱着她,无声儿的安慰着,深沉的眸光中透着几丝心疼,看向原维扬离开的方向又是一片暗沉肃杀。
这一幕,任谁一看都能看出来男人对女人最深沉的溺
谢弦歌低低的叹息了一口,视线无意中垂下,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丝怪异的亮光,她立刻警觉的想起了记者,无奈之际,她提醒了一句,“楚总,还是带池姐先离开,心记者。”
最后四个字,她刻意声儿了点儿。
楚南渊侧过头,犀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,定了有几秒,却什么话都没有,而后一把抱起伤心欲绝的池嫣,上了车子。
不消片刻,楚南渊的座驾从她身边儿驶离,渐行渐远,直到看不到任何影子。
弦歌在原地,享受着冷风拂面的感觉,呆呆的一动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