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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迈,你知道你多不会演戏吗”她的一双手都被按在墙上举高,纪云端低着头看她,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看的她心里阵阵发毛
“有人和你过吗你真像个流氓”镇定下来的她也毫不示弱,和他交手的次数多了,也多多少少了解这男人耍无赖的方式,你越是胆怯后退他越是得意张狂,当面撕破脸好过一直纠缠不放。
听到流氓这个词他笑意更浓了,眼神中流转,下一秒就捏住她的下巴作势要吻上她的唇。只是不到一厘米的距离,男人却停住了,看着她一脸的惊恐笑出了声来“我即便强吻了你都不叫流氓,只有这样”他胳膊肘稍稍下压,力道不大却刚好触碰到她的胸前,“或者这样”肘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还不知死活的来回揉了揉。“再或者这样”男人在她双腿之间挤进一条腿,暧昧至极的蹭着。
周清迈哪里见过这个架势,等到反应过来纪云端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时候脸早已烧的火红。“放开我,你个变态”她被她掐住下巴,起话来都不顺畅,但仍是嚎叫着以示威胁。
他若无其事的哼了一声,竟然真的放开了她。“至少我不是个胆鬼。”纪云端歪了歪头,若有所指。
只三个字,却直接戳中她的软肋。是的,她是不折不扣的胆鬼,面对曹信临和自己的一切她一直都是胆鬼。她害怕和他之间永无止境的沉默,即便自己暴跳如雷,他亦能不动神色的低着头磨合是痛苦的,然而也是必备的。那时候的她不明白,为什么一直努力改变适应的总是自己,而他却无动于衷的坐自己。若有似无的流言总是提醒着她两个人之间的差距,她尽力去改变但也终究在他每一次无言的沉默中心力交瘁。
“纪云端,那是我的事”她低垂了头,不再和他争辩,那是一种挫败感,让她再没有半分力气去为所有的过往埋单。
在面前的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记忆中的周清迈哪怕只有4岁时也是个飞扬跋扈的女孩,她被自己推到时从来不会掉眼泪,任何时候都要比同龄的孩子更坚强几分。可是眼前的洁白如此的颈子弯成一个向下的弧度,垂下来的发遮去了半边面容,忽闪忽闪的睫毛隐隐约约的凝结了一层雾气
纪云端静静的看了她有半分钟,手抬起又脱力的放下“女人永远都是自找麻烦”他在原地转了一圈,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“走吧,请你喝一杯。”他往前走了几步,回过头去发现她依然在原地,一脸不知所以的看着他,仿佛在在质疑他行动的可疑性。
“不放心怕我劫财劫色”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油腔滑调,上下打量了她一圈“我对心里装着其他男人的女人全无兴致,不过只出于对你们周家候的收留,表示一下情感慰藉而已。”他眉毛一挑,嘴角扬起一个笑容“你可以打电话给爷爷,告诉他你和我在一起,这样可以了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