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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默,你知道你这是对我们俩的侮辱吗你这是在让我们做缩头乌龟,你忘记我们是堂堂七尺男儿了么你这傻瓜,今日即便我们留得了性命,他日我们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”
明明是斥责之言,但是管默言却无法从花执念的眼底看到一丝一毫的责怪,他软语呢哝,盈盈如春水的桃花眼中,除了深情还有淡淡是伤痕。
为什么,花执念眼底会有受伤的痕迹呢管默言迷茫了,难道他在怪自己将他推开了吗
这个念头让管默言有点好笑,她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,他们才认识几天再她也是好意啊,她不想害他们因她而丢掉性命啊。
“默再怀疑我话中的真实性吗”管默言眼中的自嘲当然没有逃过花执念的眼睛,他也不恼,只是依旧淡淡的笑着,他冰冷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管默言的嘴唇,那双浓眉,浅浅的颦着,像浓的化不开的秋霜,但管默言却深深的感到,这样比恼她怨她更让她难受,甚至让他感觉呼吸都困难。
“反正明天你也就昏迷不醒了,花某天生不信邪,我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让默如此惧怕,甚至不惜狠心将我二人赶走。”
管默言彻底无力的垂下双肩,她就知道,或许她可以瞒过白逸尘,却是根就瞒过花执念这个人精的,果然,即使她百般遮掩,他终是顺着她的只言片语,找寻到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男人聪明到这种程度,是不是太罪过了
思量了再三,管默言决定还是半真半假的陈诉了事实,毕竟想要骗过他俩其实并不容易,漫那个人精,白逸尘只是单纯,但并不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