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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樵也懒得看屋内错综复杂的一张张的脸,只吩咐道,“太子殿下想要一碗酥酪,让这丫头随我送过去罢。”众人哪里敢耽搁,只赶紧将刚做出来的酥酪端了出来,交给了纱珠。但大家谁不知道纱珠这种能往油锅里倒水的人会不会冲撞了太子,生怕连累了自己。尤其是厨房里的掌事嬷嬷,更是目光中藏着千言万语。纱珠看出了她的意思,只故意笑嘻嘻的道,“姑姑还是多备一些,说不定我这种笨手笨脚人,一会全撒在路上了。”嬷嬷的脸更白了。纱珠心中却满是鄙夷,且还她更愿意将满碗的酥酪全泼在那个负心人的脸上。但前提是她不要命了。等她捧着食盒跟在丁樵的身后的时候,丁樵还在絮絮叨叨的,满脸的愤懑。“也不知道你这么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的,太子殿下居然帮你扯谎!”纱珠翻着白眼,“谁让她帮了。”丁樵气的直跺脚,“太子待你好,那是你几辈子的修来的福分,你定是要感恩戴德。。。。。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扭头看着纱珠。待看见纱珠那凄厉的恶鬼的眼神之后,他的话猛地收了回去,“你这是什么眼神,可吓死人了!”纱珠冷笑,“好?他的好就像悬在头顶上的利刃,总有一日会掉下来,将人呢戳成马蜂窝!”而她曾经就是那个被戳成马蜂窝的人。她说完也不理会丁樵,只转身往前走去。“这丫头。。。。。。”丁樵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,“怎么那么吓人。”纱珠熟稔的进殿的时候,却见太子已经晨读完了,只在屋子里练字。他听见脚步声便抬起头来,却见纱珠阴沉沉的脸,不由得皱眉,“昨晚你去哪里了?”“要你管?!”她瞧见了他就生气,将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摔,“送完了,我走了!”丁樵一直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,见她横冲直撞的进了殿,早已吓得魂不附体。待看见纱珠竟然这样跟太子说话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没有摔在地上。真是个祖宗啊,这可是储君啊,也敢这样当着他的面摔东西?太子温润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的复杂,似乎也没有想到她竟这样大的火气。“你好像很厌恶本宫?”他眉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探究。“怎么?很失望?难道天下的女人都恨不得嫁给您?就像侧妃一样傻成那样?”“你放肆。。。。。。”丁樵吓傻了,没有想到纱珠竟将太子视为珍宝的邢鸾镜给扯了进来。他已经冲上来,便要给纱珠一个耳光,让她好生的冷静冷静。丁樵的手已经举了起来,却不料太子却叫住了他,“住手。”纱珠看着那渐渐落下的手,眼中没有一点的畏惧,一双血红的眼中,却有一行的泪珠滚落。“罢了,既然你不愿意说昨晚去何处了,这件事便过去了。”他的声音里丝毫没有任何的怒意,“这碗酥酪原本也是给你的,你喝了罢。”纱珠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,只将食盒打开,然后将面前那碍事的折子一把扫落,待摆出来之后,拿着勺子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。一口入喉,甜的有些发腻,她的泪珠却慢慢的滚落了下来。飞鸾殿内,似织看着回来的残照,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。“大人,您快进去瞧瞧罢,娘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歇息,连话也不说,倒像是魔怔了一般。”“你们不会进去劝吗?难道就这样的等着?”残照的眼底已经带着一抹的怒意。似织不敢分辨。残照却端过宫女手中的参汤,慢慢的走进殿中去。殿内的炭已经凉透了,珠帘绣幕里也夹着森森的寒意。他慢慢的走过去,直到了床榻,将那纱幔掀开,却见那绝美的女子正呆呆的坐在床榻上,拥着被子,满头的青丝披散着,如同遭了寒霜的花。听到了声音,她连眼皮也未动一下。她不许任何人进来,唯一能进来的,只有残照一人而已。“他不肯帮我,哪怕太子妃说了羞辱我的话,哪怕我差人去请他,他都不肯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