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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末,草地枯荣交替时,干干的草刺锋利的扎在聂文轩脸上,男人疼的只想哇哇叫唤。他拱拱屁股,发现颜珏竟还安然趴在他背上。
“阿玉,咱先别急着叠罗汉,去哪啊。”废了半天劲,聂文轩在冷风直吹的夜里擦把汗,总算翻滚起身。他坐在草地上,瞪眼盯着趴自己膝头熟睡啧嘴的颜珏,希望瞪出个答案。他没想到颜珏翻个身,竟真给了答案“家。”
“家被烧了,没家了。得,带你去开房吧。”打定主意的聂文轩背起颜珏,大步朝最近的那家四星酒店走。
街灯摇曳,淡黄的光被灯罩聚拢,秋凉中在下方丁点大区域里瑟瑟发着抖。妖孽背着颜珏低头走着,影子在他身后拖的老长,不时被风吹成各种扭曲。他步子很稳,害怕再像刚刚那样摔了,脸上有些疼,他刚刚摸过,是草割出了血,“这要割的是你的脸,你不得我害你毁容,然后要我负责一辈子啊。”
聂文轩摇着头继续走,“阿玉,你记得当初你和东川分开时,我过什么吗到了四十岁,我未娶、你未嫁,我们就在一起。所以别担心。”
哥哥对梅艳芳的话,他也对她过,只不过当年的话被时光层层覆盖,蒙了尘,盖上土,少年心中曾经的倾慕也因为迟到那一步表白,最终只能成为一朵风干玫瑰,悬挂空室。也许只有看到玫瑰叶残存的那一点颜色,少年当时的心情可寻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