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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凡不紧不慢的又点了根烟，问道。
黑寡妇虽然惊惧张凡的实力和身份，但她是一位职业杀手，入了这一行，就要守这行的规矩。
雇主是谁，必须严格保密，就算是死，也不能吐露半句，否则不但不能继续在这行混下去，还会遭到全市所有杀手的追杀。
这是杀手界的规矩！
任何一位杀手都不敢打破规矩。
更何况，她也不知道真正的雇主是谁。
她稍稍稳了下心神，说道：“杀手是不能泄露雇主信息的，这是规矩。”
“要命还是要规矩？”
“两样都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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