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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,轻薄如纱,升腾在田野上。田野上,成片的成熟的麦穗,包裹在轻薄如纱的晨雾里,朦胧着。轻薄的雾气扑打在身上凉丝丝的,发出沥沥的水声。
雾,不是雨,怎么会有水声
木椟想。
能发出这样哗啦啦水声的,应该是白浪河
是白浪河。陡峭的河岸汹涌的河水。翻腾的浪花搅动起水汽飞散上来,迸到岸上迸到木椟的脸上身上,湿漉漉的。横跨在白浪河上的村桥,摆放的拒马把削尖的枪头对准着桥面。谁敢冲上来,就毫不客气地把它刺穿在尖利的枪尖上。
木椟伸手摸着木纹毛糙的拒马。为什么,白浪河水里有一股怪味木椟伸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花。
那股呛人的味道更像是木椟睁开眼。
在木椟身边,一个人马战士一边试图稳身体,一边哗哗地往地上撒着尿,丝毫不在乎腥臊的尿液迸溅到酣睡的众人身上。
木椟跳起身。人马战士咧着嘴冲着木椟笑着,向后倒退着身体,身子一歪倒进自己尿出的尿液里,睡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