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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,李封九”欧阳雪叫喊道,“这意味着那位凶手还要再杀一个人?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,你倒是和现世里一样,胸大无脑,你还期待别的什么?你以为安德沃尔这件案子就算完了?你难道看不见信上说‘游戏刚刚开始’?”
“可是,这太可怕了。”
“怕什么,上次赌局不也是变态杀人狂。”
“不一样!上次的赌局凶手随机杀人而且还是会飞头蛮的莽夫,他的思维还行事方式和正常人一样,可这次不一样,一个思维缜密、手段残忍的疯子!一个真的疯子!他把这一切当做游戏,我们就像他手中的提线木偶,随意被他玩弄。”
“放心这只是我的第二次赌局,难度不会太大,一切还有我。”
李封九的镇定自若比任何的英勇行为都更加令人印象深刻。欧阳雪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温热稍稍心安了一些。
当天下午,我们召开了一次会议。皇家警察的厅长助理、来自安德沃尔的格伦警督、警方的警监卡特,还有著名的精神病学家汤普森医生,他们齐聚一堂。信上的邮戳是汉普斯特德,可李封九认为这无关紧要。
人们就这一事件展开了全面讨论。汤普森医生是位愉快的中年人,尽管学问高深,他说话时语言质朴,避免使用他那行业的专业术语。
“毫无疑问,”厅长助理开口说,“两封信出自同一只手,是由同一个人所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