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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不过现在都九点多了，饭店差不多都要打烊了，他说，“你等着，我去接你。”
看到陆慎行开来的路虎，戚锦年的脸色精彩纷呈：“陆老师，你家里很有钱吧，来当一个区区大学老师，怪可惜的。”
陆慎行勾着笑：“朋友借的。”
原来如此，戚锦年点了点头：“那你想吃什么。”
“去吃宵夜吧。”
晚上十点多，正是夜宵盛行的时候，要是放在夏天，那随处可见坐着喝啤酒吃烤串的人，现在稍微好点，但气氛还是很好。
戚锦年晚上跟秦洛吃的也不多，烤串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，一会儿就勾的她食指大动，也是胃口大开，跟着吃喝起来。
真看不出来，陆慎行这样温文尔雅仙谪一般的人物还吃路边摊，戚锦年觉得与他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一些。
“够不够，不够可以再叫。”
“够了够了。”戚锦年摆手，并且快他一步，跑去把钱付了，“中午你请的，晚上必须我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