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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建国并没有觉得白羽的疑惑失礼。
被一个陌生人拦住，还被其出示退伍军官证，疑惑是人之常情。
此刻，程建国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这位小同志，我退伍之后进了京城市交委宣传部工作，之前一直为交通规范的宣传标语发愁。”
对方说到这里，白羽其实已经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。
不过想想这句因为电影火爆、外加本身洗脑而在网络上走红的台词，居然真的在2000年成为了京城市交委的宣传标语，他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古怪。
果然，程建国接着道：“对不起，刚刚我无意间听到了你说的一句话，觉得真的很合适，不知道……”
听到此处，白羽摆摆手，刚要说些什么，就见程建国的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。
“对不起，打扰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