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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当然也是给他女儿出气。
不过，或许他只是这么说说，毕竟那马东里跟李枚不是好惹的。
休息室里的秦悦脸色阴晴不定，脑海里乱成了一锅粥，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害怕。
……
园长张慧绝对不相信石轩说这话是认真的。
身为园长，她利用特权调查了石轩的背景，又从秦悦和石苗嘴里套出了石轩的真实情况。
石轩本人只是个宅男网络写手而已，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还要用一大部分去还房贷，说是个LOSER一点都不为过。
石轩的家庭背景同样十分普通，父母农村出身，来城里上了二十多年班，勉强算城里人，更大的本事是没有的。
甚至张慧还调查了石轩的家族背景，平凡得很，官最大的也只是个文化局的退休科长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地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