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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白天很短，覃芩在医院陪程艳秋父女俩聊了会儿天，天已经快黑了。
“艳秋，你这棉外套上面是什么呀？这么一大块黑乎乎的！”覃芩指着程艳秋棉衣的前襟，皱起眉头。
为了照顾父亲，程艳秋一直在医院，连着几天都没回家住了，原本爱干净的程艳秋，衣服、头发脏的不像样。
“嗨，这不是昨天到医院的食堂打饭，人多挤得菜都撒了，全都泼在我的衣服上。”程艳秋不以为地说，反正在医院也没人认识她。
“那咋行！这样，你跟我换换衣服，我把你的棉衣穿回去，等洗干净了再给你拿过来！”覃芩说着就动手脱自己的棉外套。
“成吧！那就麻烦覃姐了！”程艳秋也厌弃自己这身脏衣服。
“说什么呢！见外不是！”
两人嘻嘻哈哈地换了外套，覃芩高兴地说，“你这外套还带帽子的，我扣上帽子，骑车的时候就不冷了！”
覃芩把帽子扣上，拎着篮子出了病房，骑上自行车往家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