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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文亮脸色涨红，最后扭头看向了沈辰。
“唐总，小沈在公司里干了多年，手里可是握着大量的客户资源，你可要考虑清楚了？”沈辰用威胁的语气说道。
唐龙瞥了一眼沈文亮，说道：“既然沈文亮是珠宝古玩部的销售经理，想必对业务很精通吧？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沈辰挺着胸膛说道：“他可是咱们公司首席鉴定师吴老先生的徒弟，像一般的古玩，他只要扫上一眼，就能估出价格来。”
“这么神？”唐龙一脸不屑道：“如果真有这么神的话，那为什么沈文亮的业绩那么差，已经连续三个月亏损了。”
“这？”
沈辰一时气结，硬着头皮狡辩道：“人有失手，马有失蹄，这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的？再说了，跟某些门外汉比起来，沈经理已经很优秀了。”
“门外汉？”
唐龙自嘲道：“沈总监是在说我吗？”
沈辰哼道：“是又怎样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