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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挥自己皮厚力大的优点,照着找好的山壁就用手给他挖出了一个截面。截面长三米,高两米,用手、脚给它砸的严严实实,堪比打桩机过境。
牧尘站在截面之前,找了一块布当面罩,甩甩胳膊对着截面就开挖。
风沙肆虐,日晒夜寒的戈壁该如何住人,这方面当年进驻大西北的屯垦戍边的先辈们已经给出了答案挖洞。牧尘深受屯垦戍边的先进理念,也准备挖一个洞。只不过当年先辈们是在地上挖地窝子,牧尘是在山上挖个山洞。
这一挖却是不好挖,虽然牧尘力大无穷,但是这土质疏松,挖一下,垮一下,很是费劲。所以牧尘都是用蛮力夯实周边,在向里、向上挖的。
牧尘临近傍晚挖好了山洞,捡了一些干枯的草枝生了一个火堆。
看着远方的夕阳,变得通红,一寸一寸的沉入地下,此情此景,真是应了那句,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。没有山清水秀的秀丽景致,只有一番厚重宽广,荒芜中透着古拙,微微扭曲的空气里,似乎依稀能闻到来自远古的气息。
“辽阔,荒凉,千百年来这戈壁都是这样。只是从今以后却要多了我这样的人了,是吧,大黄。”扭头看看斜躺着自己身后的黄羊。
看到在看自己,大黄抬头又蹭了蹭这个有着很舒服气息的人。
好气的看着大黄又蹭了蹭自己,起身拍拍屁股:“走,大黄,我们去种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