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六）她到死，也没刻骨铭心地恨过他 (第3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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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内心天人交战，却始终不出一句斩钉截铁的“我应你”。
他那时同卫子夫相处也有段时日，自觉卫子夫的乖顺很得人心，又兼有卫青的将才。
他真的舍不下。
但其实当阿娇纵身跃下的时候，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思考，便不由自主地随着阿娇跳入池中。
当他全身都浸在水里的时候，他一瞬间蓦然而来的清醒。
就算他再如何看重江山，可他心里始终住着一个愿为了阿娇耗尽心力的孩子。
哪怕他怀疑阿娇算计他，甚至他不知道她到底值不值得。
他也能的这样做了。
当宫人们七手八脚将他二人捞起来时，他看见孱弱呼吸着的阿娇，闭着眼睛，顺着眼角不停往下掉的泪。
他一瞬间就慌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