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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以为是自家兄长看上了齐悦瓷身边的丫鬟,惹得齐悦瓷大怒,却不料还有这么一段纠缠在里头。即使不明白从韵究竟与母亲了,她从七的言语里,也听出了她们的意思,隐约是暗示六以姨娘之位哄得从韵当了眼线。
此事若是坐实,六必将颜面扫地。如单单是颜面扫地也罢了,怕的是后果严重。
往好听了,是长辈关心晚辈衣食起居;得不好听些,是长辈别有所图,安插奸细。而那个从韵,偏偏是六当日专门挑来送去沐芳阁的,要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她一面琢磨着,越发焦急起来,一个劲对六使眼色。
六自然不会傻呆呆等着七往她头上扣帽子,忙着辩驳道七弟妹,这种话可不能胡。你是亲眼看到的,睿儿来要这个从韵,连我都是才听的”
不等她把话完,一向不爱言语的四反而静静地扫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接道我们的确是才听的六弟妹,你也怪不得大家怀疑,天下哪儿有这等巧合的事。”
她为人敦厚,越是这样,出来的话越有分量。
连四都开口了,齐怡琴急得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了,后背隐隐渗出细密的汗来。
而最叫她担心的是,母亲估计还没看清里边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