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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轩看了一眼商无锡，瞬间闭嘴。
林无涯喝了口酒，点了点头。
“最开始我就察觉到了不对，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敢妄下定论。商无锡和丞相关系向来亲密，父亲一样的存在，他最尊重的老师，那个时候就算我说了，估计也没有用。”
“所以你就隐瞒所有人自己去调查？我调查到的消息都是你偷偷传出来的是不是？林无涯，你是不是疯了？”
李子轩真的要被气死，这两个人从来都是这样我行我素。一个不惜被误解去调查真相，一个为了大局不惜冒险宁愿假死，说做就做，连通知一声都没有。害他这个可怜的人不知道伤心难过了几回。
“我不管，你们两个最好想清楚要怎么哄我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翻脸不管，那些事你们自己去处理吧。真是没良心，没良心，亏我对你们掏心掏肺，你们呢？你们呢？”
“两坛女儿红。”
“成交，原谅你们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