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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思危连续挪了几个位置后，取下耳挂，把听诊器放回她床头桌上，“好了。”
“谢谢，”杨仟仟咳了声，“你晚上吃什么啊？”
“去食堂。”陆思危说。
“哦，好。”杨仟仟目送他离开。怪陆居安坐那里太碍眼，要不然可以直接邀请陆思危共进晚餐什么的。
陆居安问她晚上想吃什么。
杨仟仟躺床上，掰着指头数，“大螃蟹，东坡肘子，意大利面，炝冬笋，糖焖莲子，酿山药……”
“打住，最后两个可以有。”
杨仟仟问，“你没吃吗？”
“还没。”等她一起吃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