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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“乔乔”这个名字被杜婉怡叫出来，乔灵很震惊，但她不会傻到自乱阵脚。
“杜女士，您想谈什么？”
杜婉怡静默地凝了乔灵一会儿，笑：“上次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情，你办的不错。看来你在御深心中，的确是有分量的。”
“我觉得，杜女士在薄先生心中的分量比我重得多了。”
乔灵实在不愿意跟杜婉怡这样的女人多说。
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杜婉怡利用她，还是因为她给出的那些照片伤害了薄御深。
也许，都有。
“乔乔，你对我有敌意？”杜婉怡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您说哪里话，您是薄家的女主人，我怎会跟您过不去。”乔灵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