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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伦朝着老探长笑了笑，将怀特找来的东西打开。
老探长在一旁蹭着看，看到一半，惊讶地问道。
“这都是什么东西？怎么这么零碎，一个人一天能干的事情，差不多都有。”
“是记流水账吗？”
一旁的怀特，见老探长这么说，赶紧解释道。
“不是我要这么做，而是菲尔要求的。”
“嗯？”
“是你的要求？”
老探长又看向艾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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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探长在一旁蹭着看，看到一半，惊讶地问道。
“这都是什么东西？怎么这么零碎，一个人一天能干的事情，差不多都有。”
“是记流水账吗？”
一旁的怀特，见老探长这么说，赶紧解释道。
“不是我要这么做，而是菲尔要求的。”
“嗯？”
“是你的要求？”
老探长又看向艾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