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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年前的除夕，牛家兄弟第一次为姜家打短工，他们的任务是来姜家打扫卫生之类的杂活。
那时牛家兄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，进了富家宅院，充满着好奇与新鲜。在擦拭每一样物品时都会好好把玩一番。
可只顾着手上，却忘记了脚下。在打扫一比较高的柜台时，牛老大脚一滑摔了下来。本来嘛，小孩子摔一下，也是不打紧。可这牛老大运气也实在不好，摔下来时，顺带把地上的热水壶踢倒了。
当时只闻“砰”的一声，牛老大一看自己把热水壶踢倒，当时就吓得几乎哭了出来。按当时市价热水壶一块钱一个，长工打一年工也就只有一块钱。凭他们如何赔的起？
两人又急又怕，已经乱了分寸，牛老二小声说道：“哥哥，趁没人发现。我们快跑吧？”可就在这时，姜老太走了进来，牛家兄弟二人吓得两腿都在发软。
正当他们想磕头认错，乞求少赔一点时，姜老太快步走到被打碎的热水壶前，长叹一口气说道：“哎呀，我眼睛不好使，自己把热水壶踢倒了，你们快把这收拾收拾。”
说完，姜老太就离开了这个房子。牛家兄弟赶忙是将破碎热水壶收拾干净，随后想着没脸在姜家呆下去了，干脆今天一天工钱也不要了，准备离开。
可才走到姜家大门口，就被姜老太爷拦了下来，给他们每人一毛钱，说道：“今天你们活干完了，拿着工钱先回去吧。有活干时会叫你们的。”
牛家兄弟当时用颤颤抖抖的手接了过来，回到家中抱头痛哭。姜老太不仅没要他们赔钱，还多给他们好几倍工钱，这两毛钱可足够他们过好几个月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