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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霜一看，鼻血差点喷出来。
啧，赫显还真没说错，顾清姿是真的很能玩啊！
许暮洲狐疑的问：“谁发过来的？”
“赫少呗，我拜托他帮我查的。”
“就查出了这个？”许暮洲嗤笑，“身份呢？”
付霜摆了摆手，不以为然：“你看这视频内容，清姿她像是被强迫的吗？就算男的露脸了，拿着这个当证据，就算去法院告，恐怕都告不赢。都是成年人了，酒后嗨一把，法院可不管这茬。”
许暮洲皱眉望着付霜，总觉得她对顾清姿的态度很奇怪。
要说爱护吧，有时候分明是挺不屑的；可要说对她哪儿不好吧，又是带着来南山，又是给挑衣服挑首饰的，也没哪里做的不到位。
唔，大概是恨铁不成钢吧。
次日一早，许暮洲收到赵凯发来的秘密资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