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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樟这想法也是当时大多数人的普遍观念,但虞栎却不同。
他本就是深宫孤生独长起来的,由于生母班姬对他的开蒙教导,他自小就未将眼光放在京畿朝堂这一亩三分地。
仿佛天生为当世而生,却与当世格格不入。
他能在唐飞羽身上找到与自己的某些共鸣,却也时常感到他们之间隔着的沟壑万千。
惆怅的虞栎在小辈们走后,又将案上那卷画慢慢展开,一月未见朝思暮想的人就如此清晰地以另一种形式浮现在他眼前。
这一身青黑色劲装,正是当时从山崩中将他救出时唐飞羽换上的衣服。他曾暗中猜测过这是否是某种秘宝,能够带来非比寻常的能力,连同唐飞羽那把从不离身的机关弩一般。
自古海外仙山、隐士高人之说就从未断绝过,虞栎不止一次将他往那些神鬼莫测的传说中代入。
到最后往往会陷入更深的不确定中。
“十二,你究竟从何方来?”虞栎指尖轻轻在画卷上摩挲,却又不舍得触碰画中那人,但眼神却盯着人像的双眼一眨不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