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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知消失在何处,眨眼间,那股似是来自最幽深处的幽冥气息不见了,分成两半的湖泊之水也渐渐平复下来。
夜幕终于重新露出脸,天际星星依稀可见,一切都风平浪静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苏益善抓住飞回来的桃木棍,她看着神秘男人消失那处,眼神一凝
——又是虚体!
神秘男人的金蝉脱壳与厉安的金蝉脱壳,让苏益善觉着其中有某些巧合,她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幕,不过自己作为一个围观的,最后把这个叫……对,叫殷北渊的神器给截胡了,怎么说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有些尴尬地握着弓,去看向殷北渊。
她的视线与殷北渊交错,顿时一愣。
殷北渊不知道何时将兜帽取下,竟然一直在盯着自己。
他身着一身格外宽大的黑袍,却衬得整个人笔直而挺拔,像是一棵已经屹立成千上万年的树,沧桑而孤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