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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杭呜哩呜喇也不知骂了句什么。
跟张杭一起来的人多少都知道张杭的毛病,一听秦东岳“欺负孩儿”,再看看被他按在胸前的重岩那张招人的脸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事儿要真嚷嚷开了,也是张家跌面子,于是就有两边都认识的人跳出来开始和稀泥。
京城藏龙卧虎,新贵云集,但真正老牌世家的圈子就那么大,家族子弟彼此之间就算没有深交也大多都脸熟。秦东岳近几年露面的机会虽然少,但不知道他的人却是真不多。尤其他最近有进入秦氏的苗头,大财团的人事变动更是引人注目。就连重岩,这里面只怕也有不少人是知道的,只不过对于他这种身份,他们不大会看得起就是了。
秦东岳的意思也是大事儿化,事儿化了。反正重岩该揍的也揍了,没吃大亏,也没必要非要给自己拉个死对头。
“张杭喝的都不认人了,你们也不劝劝。”秦东岳对张杭身边认识的某公子“赶紧送房间休息吧,鼻子还不行就找大夫看看。”山庄里有个值班大夫,大病看不了,看看打闹的水土不服、跌打损伤那是一点儿没问题。
几个人连拉带劝的拽着张杭往他们包厢里走,张杭走了两步,心里到底不服气,嘴里嘀嘀咕咕地骂道“还弟弟谁知道是什么弟弟”
秦东岳一个眼风扫了过去,张杭与他四目相对,竟愣了一下,旁边的青年忙不迭地拉着张杭进了包厢。
这么一闹,秦东岳也没心情再回包厢里去唱歌喝酒了,拉着晕晕乎乎的重岩直接回客房去了。重岩包下的是山庄里两栋临湖的别墅,秦东岳原是和林权住在二楼的房间,这会儿见重岩走老路都不稳的样子,也不放心他自己折腾,就直接带回了自己的房间。趁着他洗澡的功夫翻出他的房卡,到隔壁他和林培的房间里,把他的东西收拾收拾带了过来。
他进门的时候重岩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,眼神仍有点儿迷糊,两只手捏着浴巾往腰上围,围来围去就是围不上
秦东岳看的好笑,从床头拿起浴袍帮他裹上。已经入秋,山里温度要比市区低很多,家伙就这么湿哒哒的到处跑,可别感冒了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