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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刚有一趟车发出,等车的人寥寥无几,张铁山刚把头探进售票处,心翼翼地询明来意,就听见一声冷冷的声音对不起,没空
张铁山心里着急,一下子手足无措了,正在这时候却突然想起,四叔家的堂妹子张双改的叔子,好像叫什么王建涛的就在这汽车的售票处,于是他又厚着脸皮到售票处,这一次只是找人。“找谁呀捡着我们这里有的找别到时候找县委书记,我没地给你找去”这售票处的伙子显然没有好气,这时候来了个出气筒,遍冷嘲热讽的道。
“我找龙门寨村的王建涛。”张铁山又心翼翼地着,唯恐惹恼了对方不给找人,他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询问这件事的上头,虽然心里也觉得最终结果也许很迷茫。
“哦那你等一下”这次这个伙子总算了一句人话,转身走了出去。一会功夫穿着一身铁路制服的王建涛,就跟着这个伙子走过来,听张铁山明来意,马上笑着对他“大哥,你放心,一会就能查出,你进来等一下吧”然后示意那个伙子把张铁山领进来。
屋子里很整洁,张铁山觉得浑身不出的别扭,手足有点无措。王建涛搬过一张椅子,让他坐下来,就和那伙子一块寻找着记录。昨天由于下了隔道雨,平川那里上车的人很少,到他们这里下车的人就更少,他们俩忙活了半天,只查到有两个人在龙马镇下的车,而且这两个人王建涛都认识,是乡政府的采办员,到外地采办东西去了。
“就这些吗”张铁山有些不甘心的问道。“就这些,这车票都有存根的,错不了的。”看见张铁山很焦急,王建涛有些同情,只好道“我给你留点心,有什么情况就通知你。”
张铁山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汽车,他一路上不言不语,一路狂奔,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,想找一个地方来舔舐自己的伤口,也想找一个地方来发泄这心头的狂怒。平常时候,也许家是最温暖的港湾了,可现在妻子下落不明,让这个地方变得毫无生机,而且他也不知如何面对家中老人那询问的眼神,和孩子们满脸的期盼。
他漫无目的的游走着、徘徊者,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,那么无所谓了,刚才到车去询问只是支撑他自尊心的一个理由,其实他早就知道是不会问出什么的,即使有很多人下车,难道自己还去一个村一个村去打听吗可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,又有一个念头想黑暗中的闪电一样,撕裂了他那已经混沌的大脑,海珍会不会去相邻镇子她堂姐那里去了
有了这个念头后,张铁山马上收拾好心情,又像是上满发条的闹钟一样,生龙活虎起来。他碰到一个村里的熟人,托他带了个口信给自己家里,自己到大姨家去一趟,叫家里人不必惦记。尽管他今天受到这么多的煎熬,尽管他连午饭都没有吃,尽管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,可他像充满了希望的帆船,又带着满腔美好的愿望出发了
等张铁山到了他大姨家的时候,太阳已经快落山了。表哥建成两口子在田里还没有回来,铁山他大姨正在做晚饭,见到铁山在这个时候神色匆匆的到来,吓了一跳,以为是妹妹或者妹夫出事了,妹夫那几年老是七灾八难的,没少让人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