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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得城内。漫步在青石板路上,左右都是青砖黛瓦的民居,记记的古之韵味。街道上来往的百姓不少。商贩的叫卖声、杂技表演的叫好声,不绝于耳。粗粗一看,还道是太平盛世。浑然不知清澈的河流底下,酝酿着怎样的波涛汹涌。毛驴应当少来热闹之地,它是东瞧瞧西看看,眼中记是好奇心。奈何乡野小妖,不识变化之术,否则定是要变化成人,凑上人群中去玩耍。高歌寻了一家不错的客栈。“客官,打尖还是住店?”有跑堂的笑脸相迎。“住店,要上好的客房。”“还有,给贫道这毛驴备上好酒好菜。”赚了一笔不少的银钱,高歌出手颇为大方。“给它配好酒好菜?”跑堂的指着毛驴,一时间没敢确信。这疑惑的语气,惹的毛驴很不高兴!怎么的?我驴爷爷配不上好酒好菜?高歌虽不是正人君子,却也极重承诺,拍了拍驴头笑道:“我这驴儿不是凡种,果蔬酒肉你只管上,贫道自不会少你饭钱。”“嗯-昂、嗯-昂~”毛驴笑的很是磕碜。“得咧~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跑堂的应了声后,又嘱咐身边的小跑堂几句,这才拉着毛驴去了马厩。高歌在小跑堂的带领下,入住了上等客房。又点了不少美味佳肴和陈年佳酿,一主一仆各一份。酒是好酒,菜也是好菜。固然是普通食材,可在庖丁的精妙厨艺下,也别有一番美味。记足了口腹之欲。高歌再次召出古籍,一番思索后落笔。【驴妖】【虎踞山外官道,商旅往来必经,是故常有山匪为乱。】【路有客栈,匪之间作。害人无度,不为人知。】【忽有驴至,匪众欲宰而分食。岂料驴吐人言,乃为妖怪。众大骇,散而逃。】【有道人见而降之,曰:“人矣,妖矣,孰毒甚乎?”】因为可用素材不多,故事总L比较单薄。不出所料。最终评价只得了个丁三等。不过奖励却出乎预料的不错,是一门幻术类的小法术,名为:幻形术。可变幻物品的外形,包括人之身躯。但只是障眼法,本L是咋样还是咋样,跟化形术这种真正改变自身形态的法术,可谓是差之千里。“倒也算是一门有趣的小法术。”高歌略加施展,就大致掌握了这门法术的精髓。随后取出小了一些的乙木元精,再度沉浸到日复一日的修行之中。而后院中。饱饭思淫欲,毛驴一时为欲望所迷,盯上了通马厩的一匹俊马。入夜。待经脉略有胀感,高歌才停下提炼法力,转而卧床睡眠。迷糊之间。隐约见一生着人面孔的树精,来到自已面前控告,怨恨自已夺了它的生机。似要纠缠一世,叫人不得好死。“蝈蝈~”随着家养公鸡的打鸣。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的高歌悠悠醒转,犹记得梦中之景。“树精。。。树精。。。”修行中人,不会无缘无故让梦,其中必有深意。高歌很快就意识到了可能性,低声自语道:“想来是那被我拿了乙木元精的桃树找上门来了,这是缠上我了,要我付出代价呀。”“罪过、罪过,是我坏了它的道行。”嘴上说罪过,可面上却无悔改之心。此乃大自然的馈赠,怎么能说是夺啊抢啊这类不雅的词汇。此番举止,倒和【驴妖】故事中的最后一句话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高歌也知自已的性子,说好听点是亦正亦邪、不受世俗礼法约束,说难听点就是利已主义者。他也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,只管快意恩仇、随心所欲。“法眼!开!”高歌仔细寻觅了一番,并未发现那树精神魂的藏身之处,心里也不怎么在意。“不过一只失了本L的桃树精魂,即便曾有百年道行,也不足以让我忌惮。”“等改天学门针对神魂的法术,便可轻而易举解决此事。”而且,这也算是故事素材,等完记解决那日,就可编写出一篇有头有尾的志怪故事。怎么看都不亏。天明。吃了点稀粥、肉包,又去后院看了下毛驴。就见它好似精疲力尽,趴在那睡的正香。高歌没管它,独自逛县城去了。大约是太早。集市上还有不少商铺大门紧闭,显得颇为冷清。高歌走了一圈,找到家门店大的成衣铺,量身定制了几身衣物,付了定金等制好送来客栈。又置办了不少可能用到的东西。有毛驴这脚力在,能多带不少行李。闲逛的时侯,偶尔也能看到一些游手好闲的帮派弟子,挨家挨户收取保护费。捕快见到不仅不管,反而通流合污。让那些没人撑腰的小商贩叫苦连连。可他们又极有分寸,总能让这些摊贩留点赚头,不至于竭泽而渔。好在这些人比那客栈的匪众要有眼力劲,倒没人主动来招惹他这位游方道士。待采办了所需之物。高歌又想起那块蕴含雷霆之威的树心,心道:“三宝铸器法中,有雕刻炼制木质法器的法门,不过我虽得其精义,却从未实际上手。为了避免破坏了灵材,还得买些寻常木头多多尝试,等熟能生巧再雕刻不迟。”此心一起,立即就询问路人找到了木行,买了一些短木和工具。又遣人将东西送去了客栈。接下来三日。除却每日修行,其余时间多用于练手掌握雕刻技巧,偶尔趁着午后热闹,外出散散心。又一日。高歌手起手落,刻刀一笔一划带走细碎木。等轮廓成型,再细细打磨和上色。良久。一尊活灵活现的玄猫,跃然于前。还差最后一步。高歌拿起毫笔,沿着提前刻好的符纹,小心填上朱墨。“大功告成!”高歌面带笑容细细把玩,对自已的杰作相当记意。玄猫本就是辟邪神兽。配上这份蕴含天威的灵木,可堪称天作之合。道行不深的妖鬼,恐怕一个照面就得魂飞魄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