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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聿城面色寒冷料峭。
万青看到他这模样，却很是高兴，“上千年前，她不就是这样吗？为了救你，跟我同归于尽，可惜啊，就算你拼了性命，留她一条命又怎么样？她现在不是还要死吗？”
说着，他话锋一转。
“哦对了，我忘了，你不愿意让她死。那么，玉清，你可得好好想一想了，到底是让她陪我死，还是放过我。”
蒋聿城紧盯着万青的眼睛，原本寒意十足的眸子，反而平静下来。
“那不如你陪我同归于尽好了。”
万青抬起头来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蒋聿城冷淡地道：“你我本是同源，是因为一分为二，变成如今这副模样，那就从源头解决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