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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不到林特助那边的声音，傅斯年恼了，他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：“哑了？”
在百度的林特助欲哭无泪，“不是，傅总，我正在问度娘。”
“嗯，快点儿。我已经到超市！”傅斯年将车停了下来，等着林特助回复。
林特助找到了几条测评，然后说：“那个……傅总，度娘说很多女孩用七度空间，ABC，贵爱娘，还有什么苏菲……牌子太多了，评价不一，这怎么选择啊。”
“行了，知道了！”傅斯年说着挂断电话。
之后，超市的导购就看到一个宛若云巅谪仙的男人抱了一堆姨妈巾来结账。
收银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，看到傅斯年买的那一堆，好心说道：“第一次给女朋友买这些吧？你买太多了，而且拿的全是日用的，不行。旁边架子有夜用款，再去拿几包吧。”
“嗯。”傅斯年说了一个字，老实地拿了几包回来。
大妈看傅斯年那么上道，会心一笑，又说：“你女朋友来的时候，会不会痛啊？要是痛，你就要去药店给她买几个暖宝宝。”
“暖、宝宝？”傅斯年疑惑地看着大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