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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道而已。”楚寒把手搭在脑袋后面，眼睛微微闭着，似乎是在养神。
“哦，那你还会什么大道啊？”顾宛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楚寒并没有回答，眼中出现了一丝追忆，那是独属于一代枭雄的沧桑。
“说说嘛，我还挺想了解你的。”顾宛催促道。
楚寒看向窗外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当初，我与鬼谷子坐而谈纵横，和董仲舒争论礼法之道，和庄子论战天人合一，与日月争辉，却也终究敌不过沧海桑田。”
“啧啧啧，”后面的小姨子略带嘲讽的声音，“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，你这些话，除了能骗骗小孩，还能骗谁，吹牛都吹到天上去了，你咋不说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呢？你咋不说你五百年前大闹天宫呢？吹牛都吹倒天上去了。还与日月争辉，我还寿比天齐呢。”
顾宛只是笑笑，先前楚寒说的，在她看来也太过夸张，十足地像是神话故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