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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笠南说话的时候，目光一直都没有从温禾时脸上移开过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他对温禾时有意思。
温禾时平时和顾笠南接触也称得上频繁，作为陈芳的主治医生，顾笠南对她确实照顾有加，住院的事儿也帮了不小的忙。
温禾时很聪明，虽然顾笠南没说过，但她猜得到他的用心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无条件对谁好，这一点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专家会诊持续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，温禾时对这个领域不甚了解，她全程没有插嘴，坐在旁边听得认真，并且用手机记录下了各个方案的利弊。
靳寒嵊就坐在她边儿上，看到了她记录的动作之后，嘴唇无意识地勾了起来。
温禾时在听过几种方案之后，还是选择了风险最大、治愈率最高的一种方案——直接换肾。
医生虽然已经将的换肾的风险一一列举了出来，但温禾时仍然觉得，这是最有效的办法。
虽然比起其它保守治疗多了风险，但是，一旦成功，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