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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听说两位总监因为云茜的事彻底恶交。
洛昂并不看好陈芳，干脆给暖暖推荐一个最佳人选。
“为什么不考虑艺人经纪部的刘总监？”
“刘总监？”
暖暖摇头。
她和这位有过节。
对方不仅是云茜经纪人陈天真的直属上司，听说他们还是师徒关系，之前暖暖选择杀鸡给猴看，让陈天真在拘留所里待够了七天才出来，算是得罪上了。
这事在她和云茜谈判时洛昂也在场。
暖暖怕洛昂忘了这一茬，重新提起来。
谁知洛昂却笑说：“在利益面前，没有人会为了一名无关紧要下属意气用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