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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小波呵呵笑道：“今天我女儿过生日，没空应付。”
“郑导，您真有个性。”暖暖一想到那位陈董吃了一个闭门羹，对云茜的怨气肯定大的不得了。“还有，谢谢您。”
暖暖语气真挚道谢。
郑小波不能告诉暖暖，这都是金主的意思，他不过照办。
“你也别谢我了，我也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暖暖听不出郑小波话里话外的意味深长，只以为那是这位导演天生正义感强，还主动提出有机会再合作一次。
郑小波听了，是老脸一红，不好意思。
……
暖暖上了三次热搜，只有这一次，她才深切地感觉到流量明星的待遇。
专访、节目、网剧、代言等资源，像潮水一般，滚滚而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