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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靖南听她否认倒不意外，他也没期待她能立刻承认，而是沉声问，
“你落水前后，性子变化如此巨大，作何解释？”
“那是因为我差点死了一次，想明白了许多道理！”叶青雨说道，
“之前，我也是读书明理，温柔聪慧的人，只是因为毁容和被退亲，失了心智，愤恨命运不公，看什么都有怨气。
落水昏迷后，我去了一趟鬼门关，彻底顿悟，我现在只是恢复成原本的性子，并不是假冒的！
不信你摸我的脸皮，是真的，没话本里说的做了什么易容。”
徐靖南抿嘴，对她的这番话，顶多就信了一成。
他犹豫了一下，还是伸出手，在她脸皮上仔细摸了摸，确实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。
触手温热，光滑细腻，也没有任何脂粉的触感，徐靖南发现她没易容后，就赶紧收回了手。
“你胆子很大，被我用匕首威胁，还能侃侃而谈。被我轻薄摸脸，也能面不改色。”徐靖南眼底闪过异样，压着声音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