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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根本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,但祁渊也能猜到,应该是叫自己上,便对聂海解释说“聂先生,道理很简单,血迹已经被人给冲洗过了。
但,我们手中有对血迹非常敏感的鲁米诺尔试剂,哪怕是用大量清水反复冲洗,且时隔多日,在鲁米诺尔试剂下,依旧无所遁形。”
聂海脸色发白,嘴唇哆嗦,连连摇头“不可能,不可能”
姐姐死在家中浴室,母亲谎称其出国留学,跟着,父母又一块跑到了国外
种种迹象,无不表明他父母具备重要作案嫌疑。
“聂先生,”荀牧暗暗摇头,说“浴室作为案发现场”
话刚出口,就见聂海身子一软,整个人瘫在沙发上。
祁渊一愣,心里咯噔一声,赶忙往他身边跨了一步,就见他双目涣散,嘴唇微张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半晌,才见他从口袋中摸出钥匙,往茶几上一丢,跟着抬手捂着脸,哽咽着说“查吧,查吧,你们尽管查,钥匙给你们了”
“荀队,苏队,不对劲啊”